希波克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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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旅行者与归终

是突然出现只有旅行者能看见的奇怪存在

有私设和捏造

如果人物ooc勿喷

  

  

  

  她最开始察觉到异样是因为得到了一件叫尘世之锁的法器,随之而来的是一位相貌年轻的女性,看起来温和又灵动,她自称归终。

  

  “归终?”派蒙在听完旅行者的转述后做出了一副很是吃惊的样子,在看到荧不解的眼神后,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忘记了吗?尘之魔神归终呀,就是留云借风真君刻在桌子上的那个人,钟离的友人、牺牲在归离原的那个尘之魔神归终呀!”

  

  啊,记起来了。

  

  “可是,归终不是早就牺牲了吗?”派蒙接着又十分不解的问道。旅行者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理解。

  

  归终一直很安静的站在一旁听着她们对话,在两人转过来看她的时候,露出了相当温和无害的笑容,眉眼弯弯看起来很是可爱。

  

  璃月历史上关于归终的记载不少,但多半是记载这位尘之魔神的功绩,少有对其外貌进行详细描写的,即使是饱读古史的旅行者也很难从外貌上判断对方的真实身份。

  

  她突然想起曾经在归离原寻找宝藏的经历,想起归终四诫,想起这四句对子民的真诚祝福,想着想着她也不由得念出了声。

  

  “教之以智,律之以德。”

  

  “坚其筋骨,众志一心。”那名少女接上了后面半句,微微瞪大了眼睛看起来惊讶而高兴,“原来还有人记得这四诫啊,真好呢。”

  

  “你真的是归终?”旅行者有些犹豫地问道。

  

  “是的呢,不过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说不定是缘分吧。”年轻灵动的女孩子俏皮地眨了眨眼睛,接着又环顾四周,“这是璃月仙人的洞天吧?你这小姑娘怎么看也不会是仙人,是谁送给你的?”

  

  说着又转着眼睛走了两步,“我猜猜看,是摩拉克斯?还是魈?”

  

  荧摇摇头,简略地讲述了这段时间璃月港发生的事。

  

  “哇,我不在的时候真是发生了好多事呢,听起来你这小姑娘真是厉害呢。”归终像模像样地惊叹了几声,顺便夸赞了旅行者的强大,委婉地寒暄了几句,终于表达了自己的愿望,“带我去看看吧,现在的璃月港,也不知道这么多年了摩拉克斯把璃月治理的怎么样了。”

  

  依言,一个旅行者一个应急食品和一个奇怪的魔神踏上了环游璃月的旅途。

  

  

  第一站是璃月港。不论来过多少次都始终会感慨这里的繁荣兴盛,来来往往络绎不绝的船只,热闹繁盛的充满烟火气的市集,平凡热情的热爱生活的普通人,一副海晏河清的和平景象,虽然不久前才经历了那样一场浩劫,但这座港口顽强地再次焕发出了自己的蓬勃生机。

  

  “哎呀呀,现在的璃月真是繁荣呢,看来摩拉克斯有在好好努力哦。”归终一路走来赞叹不已,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在为璃月的繁荣而感到由衷的高兴。

  

  旅行者本来有些担心被仙人看见了要怎么解释归终现在的状态,但一路走过来人们都只能看见她和派蒙,虽然有些放下心来,但心中的疑惑也油然而生。

  

  “荧!”在路过万民堂的时候被上届厨神争霸赛的冠军叫住了,热情的小厨娘端来了她的最新品,一看就是要找人试菜。

  

  “卢卢卢。”香菱的小伙伴锅巴一路跟着小跑了过来,突然想起发觉了什么似的,四周环视了一圈,却没有发现那股熟悉的气息的来源,疑惑地左右晃了晃脑袋。

  

  “那是马科修斯?怎么变得这么可爱了。”

  

  仗着别人看不见她,归终凑到不足一人高的灶之魔神面前,先是试探的挥了挥手,确认没有反应后嘟嚷地一句什么又冲旅者比划了两下,“他原来有这么高的。”

  

  荧跟着打量了一下锅巴现在的高度,又看了看归终比划的高度,不由得感叹岁月弄人啊。

  

  另一边派蒙被强硬的喂下了史莱姆凝胶制成的爆浆琉璃袋,即使是经过了诸多神奇历练的胃也不堪重负,面色相当难看,旅行者赶忙上前解救自己的旅伴。

  

  一边推拒着香菱再来试菜的热情邀请,三人一路从吃虎崖逃到了玉京台。

  

  玉京台上照料着霓裳花的老人依旧朝朝暮暮地守在那里,看着这样一个平凡朴素的老人,皱纹爬满了面容,应该没有人会想到这其实是一位仙人吧。

  

  “萍姥姥,我们来看你了!”小派蒙热情地挥挥手,相当大声的昭示着她们的到来。

  

  “哎呀,真是难为你们了,还记得我这个老婆子,来来来,快坐,姥姥请你们吃点心。”

  

  “好耶!点心!”

  

  归终悄悄和荧咬耳朵,虽然她说话别人是听不到的,但还是不由得压低了声音,“这是阿萍吧?还在归离集的时候她就是最喜欢人间烟火气的仙人,相比起来摩拉克斯那个石头就真是个不懂人心的死脑筋,也不知道他现在还是不是这个气人的性子。”

  

  钟离今天不在往生堂,路过的时候旅行者打听了一下,听人说客卿先生大概傍晚的时候才会回来,于是决定这段时间先去别的地方逛逛。

  

  年轻的魔神落座在已经是白发苍苍的仙人身旁,像个普通的小姑娘一样轻轻倚靠在朋友的身上,眼神里透露出的都是遗憾和眷恋。

  

  她们曾经一定是很好的朋友吧。旅行者这样想。只可惜,斯人已逝,生者长思。

  

  

  “说起来阿萍年轻的相貌可称得上是风华绝代,我看她这么喜欢你,你要是好奇可以央着她变回来给你看看。”

  

  荧扭过头去看她,想看看她是不是在开玩笑。相貌年轻的女子俏皮地眨了眨眼睛,仿佛下一秒就要蹦出一句“诶嘿”来。

  

  

  旅行者带着归终走遍了璃月,她本身是个不喜多言的,称不上能言善辩,因为性子使然,讲起故事来总显得平平无奇,好在有足够的学识和阅历,璃月境内的事物大多都能说上一二。

  

  她们一路走一路说,走到天衡山就说移霄导天真君,说到几千年前的那场大战,说到无数牺牲的人们;走到月海亭就说现在的璃月七星,说到总是忙忙碌碌不得休息的半仙秘书;走到望舒客栈,就说五夜叉,说到层岩,说到少年仙人日日夜夜地守候,说荻花洲业障缠身却无比温柔的风;走到绝云间,说起留云借风真君,说奥藏山顶石桌上未撤走的碗筷。

  

  她们走到了轻策庄,旅行者给她介绍螭的宝藏,走到了孤云阁,旅行者就说和奥赛尔的那场大战,还带原制作者去看了改良后的归终机,走到归离原,旅行者和她说了有人用这四条诫言设计的宝藏的故事。

  

  “你的子民很尊敬你呢,始终铭记着你教给他们的东西。”

  

  “真好呀,看见当初的那些活下来的伙伴都找到了自己喜欢的生活,看到当初拼命保护下来的人们过着如今这样幸福的生活,就会觉得一切的付出都是有意义的。”

  

  

  三人正走在回璃月港的路上,算算时间,差不多快到钟离回往生堂的时候了,果然,一进门就有摆好的棋局和泡好的茶。

  

  “旅者。”钟离略一点头当做打过了招呼,他并没有过多寒暄,也没有对旅行者突然拜访的行为提出疑问,就像是接待提前说要来拜访的老朋友一样。

  

  荧同样沉默不语,安静的坐在了他对面的位置上,开始了这一局对弈。

  

  说实话,璃月高深的棋局文化暂且还不是她这个初来乍到的异乡人能够掌握的,与其说是她在和钟离下棋,实际上操纵着这方棋子的是一直在她耳畔提示的归终。

  

  对于看得懂的人来说,下棋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但是对于一个棋子都不太认得全的外行人,下棋就是件顶顶无聊的事了。旅行者已经看清楚了,她在这里只是一个摆放棋子的工具人,因为实在是捉摸不透这俩人下棋走的每一步到底有什么深意,她干脆撇开了视线专注的去欣赏钟离摆在一旁桌子上花瓶里的琉璃百合。

  

  花瓶不大,里面插了一朵琉璃百合,现在的时辰尚且偏早,还未到盛开的时候,能看见的只是朵花包而已。

  

  “真是怀念呢。”钟离感慨的声音将她从神游的状态拉了回来。不过是走神一会儿的功夫,这盘棋已经接近尾声了,荧探头瞅了瞅,看不出来是哪一方赢了,大概是平局吧。

  

  “摩拉克斯这老头子还是这么坏,”归终在她耳边嘀嘀咕咕说着些抱怨的话,看来在这盘棋里钟离给她挖了不少坑。“不过他居然学会放水了,看来这些年里还是有所进步嘛。”

  

  归终说着说着就凑到了钟离面前,使劲的挥了挥手,荧想要从那双眼睛里捕捉到这个房间里不存在的东西,但是她失望了,心里有些空落落的,或许是为归终感到遗憾。

  

  “不要紧,不要紧,”善解人意的女孩子感受到了她的悲伤,笑着安慰她,“我从来没想过竟然还能看见千年后的璃月,能够再次与他们相遇,我已经很满足了。”

  

  随着她的话语,归终的身影逐渐变的透明,她俩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荧看着那人微笑着和她告别,心里不由的泛起一阵酸楚。

  

  

  就在这时,钟离突然开口了:“尘之魔神归终是我的友人,她与我一同建造归离集使百姓安居乐业,研制归终机拱卫天衡,以性命拯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璃月如今的和平安定离不开她的贡献,璃月会永远铭记她。”

  

  “那您呢?钟离先生,”没等归终做出什么反应,荧不甘心的继续追问,甚至顾不得礼节,“您是怎么看的?”

  

  钟离沉默几息,很轻、很柔和的笑了起来,语气似怀念也似感慨。

  

  “归终是我将用一生去怀念的友人,我从不后悔与她相遇,能拥有这样一位友人,钟某,三生有幸。”

  

  “真是的,这石头还是这么故作正经,”归终装作生气地跺了跺脚,那双明亮的眼睛倒映着月光波光凌凌,“那,就真的再见了,摩拉克斯。”

  

  钟离突然感受到了头上传来的异物感,抬手抚去却摸下来一朵盛开的琉璃百合。

  

  “噗。”派蒙一个没憋住笑出了声,荧心中的感伤也被这番情景冲散了,眼瞅着钟离的眼神变得危险,她赶忙抄上小派蒙脚下生风地告别了。

  

  退休的岩王帝君似是无奈地轻叹了一声,打算将花插回瓶中,却发现已有一朵盛开的琉璃百合,在月光的映衬下开的正茂,肆意的展现着自己的生命力。

  

  他仔细端详了一番手里这朵凭空出现的花,突然很轻很轻地笑出了声,又是无奈地笑叹到,

  

  “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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